一张圆桌，一盏灯，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桌子上摆着昨夜的剩菜，菜的价钱是上千级别的，因为它发酸的味道特殊，感受不到，反而让人觉得美好。甜美的味道，仿佛是将工业糖果含在口腔中细细品味着的。当博士对面的男人拿出这一道菜的时候，博士就有觉不对。头顶上的灯已经不怎么亮了，周围阴暗。

而窗户外面的场景却是由霓虹填满。到处都是光芒与喧闹，怎么想都是一种盛大的场景，但这种繁琐之事肯定不是这两个人所在意的。

“你瞧瞧，我今天备了这一盘菜。很明显，我需要你的帮助。”

“哪种？何必请我到这里吃东西，况且这菜都酸了。”

“看的出来？”

“是闻来的。并且很熟悉。”

“什么事情？”

"我自吃了这道菜便拉了肚子。蹲厕所，一整天，我第二天就瘦了四五斤，连我尚且消瘦时候的衣服都拯救不了。“

“顶多是过敏反应，我倒没有这种感觉。”博士对面的男人指着菜。

“你和我是一类人？”

“长得不像吗？”

“你是别种生物，我是也是别种生物。能一样？”

“为了迎合你的特征，我早把耳朵割了下去。”男人摘下帽子对他说。

“真是大事啊。”博士撸起袖口，双手拍下扶手，脆耳声瞬间响起。像天空的烟花绽放一样惊喜。

“我想让你帮我弄一个人，是私事、对其他人多少要隐瞒的。”

“何种人啊，叫我来？”

“普通人。”

“仅此而已？”

“那是当然，那人——是个男人，与我是同种人。不过我的优点能塞满他的前半生，他在我眼里显然已经就是个甩给收垃圾的也不会要的杂物。而我要求你把的工作抢走，我在那里没有权利管辖任何一个人，所以才过来找你，毕竟你手里的人很多的，恐怕随便挑挑就能办成。这男人，小时候就死了母亲，只有父亲一个人养他，不知是啥，可能是孩子活了，媳妇死了的事。就变得事事无常，在家里唯有神经兮兮才能让他睡觉，于是这男人在六岁就把他父亲杀了，挖掉了心脏，将血管做成了艺术品。也就靠得这脑子能有的道路，而其他却不行，身体上完完全全让她老妈给遗传了过去，在没周日的黑市里给别人做东西，但因报复性太重给让人逐走了，然后在其他地方杀了个和他相似的人，拿到了身份，就此改名换头。后背上的玩意被衣服遮住了，谁也见不到。算是幸运活到现在没被发现，而现在我的一位朋友，算是朋友，在他在的地方杀了，连带着妻老一起弄死了。“

“得不偿失啊。”

“性格啊，我最恨这种人了。而那边警察调查个不出底，就随便抓了个人应付过去。然后写个差不多的罪证就皆大欢喜起来了。一头雾水，恨不得给他们重新配一副眼睛。”

“从这看来你最清楚？”

“那当然，因为我在黑市里见过他。“

“怎个说法。”

“必须死的人。”

“在哪里？”

“中央游乐园里的吉祥物，他每晚回家会与他认识的女人乱搞一阵然后睡去。”

“这还有女人呢？”

“死心塌地不缺那一个。”

“你去把他工作弄掉，肯定会有反常的事。但也是小事，这估计是我在这城市里托付你最后一件事了。”

“报酬？”

“你需要的和不发酸的菜。等事成我再给你。”

博士盯着他过了三分钟，他带着兜帽。在第三分钟结束的时候，他摘下了兜帽，心想着衣服能维持着他的生命特征。友人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发出了几声讽刺的话。友人知道他活在这世上是一种巧合，而现在能做这种事情却是一种缘分。等早等晚都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

“最近事情多？”

“还好罢，但还是能管理的差不多。我尽力吧，你这件事我得抽时间。那老婆娘估计明天就去龙门，八成概率干扰不到我。”

“杂事就放一边了？”

“这可不是。”博士捏了捏鼻子，空气很冷。“那些事情我会交给其他人管理的，毕竟最近只有简单琐事。没有扯上人命与情绪的事。”

“你这能凸显你的性格？”

“一直这样。我感觉活成了第一个人生的相反面，但从你往年唠叨的，这估计也是种缘分吧。”

“说到底跟原先一样啊。”

********

“博士？！你怎么来了？”罗宾慌慌张张地看向发亮的门口，一个男人突然闯入了她的房间，但她依稀记得房门已经锁上了，应该是进不来的，况且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头发像草团一样的男人。

“你认得出我，真奇怪。”博士自顾自地念叨着。

“我好歹当过你助理啊。”

“有吗？”

“当然啦。”

“你摘掉我帽子了？”

“......”

罗宾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一件蓝色的短裤，抱着一个奇怪的水母玩偶，屋里唯一的灯光便是电视里发散的蓝光。她眼睛沉暗，毫无精气神，却睁得很大。类似愣着神的眼睛，却又要人想到她是不是在看电视的说法。自博士突然开门闯入之后，她便紧抱着玩偶，脸将近塞了进去。等到博士说出最后的质疑之后，她脸就有了不对劲的红润，因为那是她在成为博士助理的第七天做的事情。擅自摘掉别人的兜帽。

可是在这里突然的认识，像是博士早已预谋好的。我认识你，你认识我。何乐而不为呢？

“说到底是看过喽。”

“有什么不对吗...”

“我帽子落在别处了，反正是找不到。所以勉强让你接受一下我的脸面怎样？”

博士脱下外套坐到一边的软床铺上。窗帘死死地拉上了，周围乱糟糟的，可每件物品却很新。所以在这样的漆黑卧室里的氛围就越发浪漫起来了，如同一种致死之人流醉在阁楼之中，周围摆着的是崭新的画作，靠在圆滑的弯曲处，身上到处是诗歌与白纸，还有一个因葡萄酒而穿了大洞的胃部。暂停这一刻，唯有漂浮的木屑，与手中的诗歌在陪伴他。而他的名声在死后传遍了世界。关于死的事情也成种坊间故事。

虚无与起初为死的使命感交织成了一根火腿。

博士因内心上的想通，感受到了些许黑夜中的浪漫。也许是因面前的这女人独特的身材与神态产生的，但这杂乱的场景的的确确激发了他的视野。比起单调整齐的堆砌，这种杂乱与黑暗更能激发他对于自己的记忆进行的感受。

“其实博士长得还是可以的。”

“别是故意讨好。”他调侃道。

“像碌碌无为的影视明星......也许，但我就是这么想的。”罗宾说着，博士津津有味地听着。她也许是第一个因面貌夸赞他本人的。

“你是在看电影吗？”

“动作片...”

“我当然知道了——话说你要不要换一个大的电视屏幕，我感觉你这样有点憋屈诶。”

“博士......我其实没有这么高的要求。”

“真的？”

“真的。”

“他在装枪吗？”

“嗯......博士突然来这里，一定是有事情相求吧。如果除去这件事，那似乎就变得不正常了。话说，博士要不要在我的卧室休息一晚，我会把电影的声音调小一点的。微弱的光芒应该不会影响博士，毕竟博士是可以在落地窗边睡着的。”

“的确是有事。“他掐了掐下巴，“是个地方，在附近城市中心的游乐园，应该不远......”

“游乐园？应该可以的，那我现在就休息了博士，听你这样说应该是早起的任务，毕竟除游乐园其他以外的事情多多少少是经历过的。”罗宾松开玩偶，双腿跪在地面，身体慢慢向前移动就要关掉电视。

等电视毙掉的时候，博士又起身将电视点开了。

"博士也想看？“

“好久没有看过了。这事情在我嘴里实在勉强，明天就稍微委屈你一下，等这事情办完，就给你配一个新电视。毕竟这种老式电视我看起来都觉得麻烦。”

“那就这样吧，床应该足够大。如果困了就睡吧，到时间我会叫醒博士的。”罗宾的声音因夜晚变得温柔起来，随月光而轻柔如丝，慵懒声调的意味似乎概括了整个夜晚的主题。

博士入乡随俗般脱下几件衣服，只留下一件遮挡肉体的白上衣，与裹在里面的白西服裤子。

罗宾头一次见到博士这样，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幻想过很多次怪异的东西，看去这样，似乎也算正常，毕竟脑子除工作以外，还有很大的空间来做别的事情。

于是这个黑夜就像是一曲随性而出的钢琴曲简简单单地度过去了。只有肢体的轻微接触，并没有像动作电影中男主与女主在一次战役后由发的你侬我侬。

假若罗宾在夜晚给自己幻想一个场景，在梦境里找开脱的事情实现的话。那这个夜晚估计不是这么容易能够过去的。因为那个对象就在她的身旁，不远，一共有三个手掌的长度，只要伸一下胳膊便能碰到。

在睡前，她触碰了一下博士的头发，她感觉自己是第一个。心里很是激动，但莫约在关电视的第半个钟头，那种情绪就一扫而空了。心里装着是今早的事，于是迷迷糊糊地便入睡了。

博士睡在地上的棉垫上，姿势怪异，却睡得很香。而罗宾躺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床上，按眼睛看，应该是单人床铺，如果挤一挤，塞下两个人也足够。

假若幻想视线，那一定对罗宾是太突然的。

而对于博士，似乎是无所谓的，只要那个老太婆没有发现，就是完完全全的自由。

毕竟他觉得自己这幅身体，除了痛苦与快乐能够感受，便剩下不了什么。当计算起自己活了多少年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才是个接触世界只有几年的小家伙。或许这幅身体什么都知道，活了也有很多年，但这叫做失忆的“死”当面剥夺了他的一切。

在不久，他可能会突发异想，揣测周遭人种种行为，然后将他们与自己的生死相连接。但一经过不长不短的时间考量，他们比起自己想象的是要简单地多。然后一天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老天没有给他任何解释，整个世界似乎只有他自己。

转换来一次视角。此时为不完整的白天，黄沙红土蹭进了太阳的光中，于是乎发出了夕阳般的照耀，倘若不谈太阳的东升西落，那此时可能为落日。

在罗宾的卧室里，房门已是紧锁，而在报告室里，请假表上赫然出现了“罗宾”这两个字的代号。

这是昨夜博士匆忙回去时赶出来的，因为过晚，笔迹不堪，唯有见多识广的人才能看懂，而那一天的助理全职恰好是星极。从博士见到星极开始，满打满算当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助理，相对于平时处理的文件，她基本能完全打点过去。

而在博士意识到天亮的时候，星极已经到达了主办公室，自接听过凯尔希的出走消息还有博士暂时的离开，就兢兢业业地开始早上的工作。无人打扰。

两条腿搭在别人的胸膛，罗宾似乎是从床上翻了下去，正好挤在床与棉垫其中的空间。

博士始终没有睁眼，但意识中已经感到了天蒙蒙醒来的样子。或许他在做梦，于是手脚上便由清醒梦中的他随意操控着，是手指，亦或是手臂的弯曲。他将胳膊摆在光滑的地板上，嘴角渗出丁点口水，而罗宾恰好昏睡在他的身上。她只是刚刚翻落，却没有遭到任何影响，时间并不久，像是坐在摩天轮上慢悠悠地转着，将脑袋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而躯干与其中一条腿是完完全全地放在了他的身上，平躺着，很安静。可胸腔中暗暗发出颤动的声响却不宁静。

罗宾的耳朵贴着，自然地聆听着。

而醒来就成了个必然结果。她仅睡了三个小时，而心中却忘了昨夜谈及的事。身体的感受早扔在了一边。自己随意地趴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也是毫不知情。

在不久的时间之后，罗宾平静地从博士身上起身。满眼疑惑，而博士的胸腔一直在承受着她手臂带来重力。

博士醒了，看见了罗宾爬在他身上。他迷瞪地看着罗宾，似乎是那么回事，她应该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在想什么，都是无意识的结果。也许他并不想消耗时间，便在几秒钟后反应过眼神，老老实实地盯着罗宾认真的眼睛。

“我对你干了什么？”他的视角往下移动着。

“没有。”

“那你为什么在我身上，没有理由啊。”

“你为什么会怀疑我。”

“因为......算了。这衣服都没脱，肯定做不了什么。”

“说对了呢。我在你身上好像是从床上滚下来的，正好挤在你身体旁。”

“你没事吧。”

“现在用不着担心。“罗宾收回胳膊，坦率地坐在了博士的腿上，”话说，今天是让我出去陪你吗？是类似保镖一职的工作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

“可以？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让人怀疑。”

********

C长为青年时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人生似乎是一条单行道，所谓的快乐只有短暂的交易买卖，似乎整个世界唯有他所注目的地方，而当闭上眼，整个世界就为不存在的。他想的很多，做的也是很多，工作换了又换。反反复复，他的存在不再重要。于是他在离出租屋几公里远的游乐园中成为了一只吉祥物，他头上有棉绒的头角。他尤其讨厌夏日的天气，因为总会让他想起儿时的血腥味道的屋子，他唯一知道的事情是妹妹死在那里，而父亲不知去向，似乎也被人杀死了。他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天气炙热，但工资并没有什么提高。他每天假装一切还是好的，就算现在做的是无意义的。

Q市中央的教堂里举办着婚礼，后院的坟地无人观赏，唯有一位保洁人员穿着短袖在辛勤地打扫着。公司为那两个人的餐席提供了很多啤酒与肉排。肉排是苍蝇馆子的独特小吃，很受那里的老板喜欢，其他人随同附和着。腥辣的辣椒味让餐馆的老板眼睛变得猩红，他在中午之前完成了巨量的工作，而他每夜八点钟闭关的时间提前到了中午十二点。而门口依旧有人追着他，给他打着电话，不过他统统拒绝了，回到家里然后冲洗身子便睡着了。他赚了很多钱，也很累。老板提供给他的酬劳丰厚，这一下午他睡得很香。但不自觉地，还是做了个梦。在斜阳日醒来的。

明晃晃的光芒照射在白色床铺上，整个世界忽然变得眩晕起来，天旋地转没有停息，全部都被吸进了黄白色的漩涡之中。公司楼层上有一张床，整个楼用的是落地窗，外面的情况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当然是结实无比的。如果要前往楼顶，不需要登上额外的楼梯，这里的电梯可以直接到达楼顶。然后在上面放风筝或是游泳什么都可以做，于是有了从楼顶跳下自杀的员工，这影响不了什么。就像是一个含着钉子的蛋糕。或许会流血，但影响不了口味。他们在地面修了个结实的走廊，用来避免灾祸的降临。老板的名字叫做L，他上午接到了一通电话，然后同意了对方的要求。两者有着足够的利益，更何况要求简单，挥挥手就能结果下去。

游乐园的吉祥物丢失了一阵子，下午两点没有出现，等到夕阳也没有出现，于是其他人便担当了这个有趣的角色在游乐园中拿着气球，像祈求着的游人，不断行走，不断遭受着无礼的干扰。

这里的摩天轮华丽堪比夜上明珠，二十四小时无穷无尽地旋转着，等到月末的深夜才有维修检查来临。标志性的，同样是城市的模范地标，每月每日到来的游客都会走过欣赏这里一阵。等到夜晚来临，拉上夜幕的帘子，看着绚烂光芒想象烟花四射的样子，夜晚会逐渐放慢，达到时间放缓的感觉。神奇的机械，每日每夜爱戴于有钱的人民。

太阳红的像个车厘子，博士坐在标志性的长椅发散着粗糙的精神，对世界说出脏人骂人的话。罗宾没有听见他所说的话，反而觉得他现在有点像宿醉的感觉，脑袋没有精神，两人仿佛有了共同点。熬夜加上早起，没有午休只有走路与地点。当时罗宾询问博士为何不去寻找代步工具，而是用两条腿走到这个城市的中心，他随口即言，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比起清醒，脱下外套与头盔他更加昏迷，也许是失去了理智，看什么都像是不必理会的虚无者。前半段路是博士自己走的，而后半段路是罗宾扶着博士走的。

胳膊拐着胳膊，一步一步地挪动。直至他诉说的地方。他们先是在凉亭待了十多分钟等待人流的散去。直到门票出售处唯剩几个青年孩童时，博士才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支付了钱财，然后再踉踉跄跄地被罗宾扶到一处滚烫的座椅。

样子像忘掉了昨夜的事情，日光不知什么时候会下去。唯有时间在慢悠悠地走着，他没有佩戴手表只好与罗宾一起看着远方的漂浮的云朵。像一条无限的黑线不断进行着，不知会走到哪里，但心里总会想着会经历过这段无聊的时间。

“没有冷气的地方你还适应吗？”

“......”

他收回自己的两条胳膊，老老实实地坐在长椅上。“你说什么？”

“没冷气的地方还适应吗？”

“一般。”

“今天早上说的事情还记得吗？“

“事情......那似乎是昨天晚上的。”

“总之是跟你说的。”

“哪有，是另一个人。另一个陌生的朋友，昨夜刚刚见到，他告诉我在这里待着的。”博士挠了挠下巴，”事情应该在上午就完成了，弄掉他的工作，已经解决了。也许比起曾经，今天的玩偶吉祥物会少很多。“

“那个摇摇晃晃的大家伙？”

“你觉得能像什么？”他随意问道。

“一只瘸腿的，毛茸茸的大熊，在森林里缓缓地走，眼前是藏在树丛中的浆果。“

“像你这样说，估计不会有人领会的。”

“哪里。”她拿起博士的手掌，”你或许会知道的，毕竟是你问出的问题，你怎么能不知道？话说你这只手似乎没有碰过我呢，昨天用了遥控器，说了话，挤了挤我。还有，我平日里最讨厌别人突然进入我的房间，然后对我乱七八糟地说一顿，然后早上慌慌乱乱地拉着我早起。“她揉起他的手腕。

“手真干净。像泡发了一样。”她接着说。

“早晚会出事......”

“真悲观，但我在博士旁边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吧。”

“随口？也许，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等了很久，还是没有见到那个古怪的人。”

“是男人吗？”

”你怎么知道。“

“看口气，博士如果说女人绝对不会是这种口气。因为你在发音的时候鼻子会低一下，如果想着女人便不会那样了......出于习惯，对于博士的某些行为，我记忆的比较清楚。谁让你是我的老板呢。”

“老板陪着下属一起去体验生活。”

“你叫我去的嘛，义正言辞的。”

“我忘了好多。”

“只记得你跟我谈的主角了，长得像我，然后是体质问题，能不能做出主角的动作，夸不夸张什么的都撇在一边。一直的比较，没有尽头。但我还是睡着了。”

“一时兴起，希望博士不要太在意，也不是针对比较的。”

C发觉到了问题，在夜晚坐上了摩天轮，登到顶峰，后赴死在地面，直到早上才发现并快速清理了这个人。法医没有鉴定他诡异的皮肤伤痕，只是以理由搪塞了过去，等待时间一点一滴度过，然后验证下一具麻烦的尸体。

*******

傍晚的时间没有丝毫进展，博士总感觉落下了什么，但还是回避了这一感觉，然后老老实实地答复了昨夜的友人，而在游乐园与罗宾的交流似乎是个附属品。可等到夜晚，他们还是暂住在了其他地方，等待夜晚的的过去。

星空灿烂，在平躺在平原之上遥望的场景与之相同，而与平原不同之处便是正方的楼层所遮挡的地方，七七八八的形状，鬼鬼祟祟的撞击声，华丽的灯光四通八达。城市的所有光鲜面貌全生存在这里，街上的行人没有感觉，因为这是从儿时便能看见的场景。在博士所处的酒店也是同种情况，一张床一个夜晚的价钱足够在旅店里生活一个星期。

罗宾没有埋怨，顺其自然地便答应了博士这个请求。不合理的白日，他实在劳累，唯有平躺在白净的床铺上才能得到短暂的喘息。

换上白色装扮，她依然拖沓着眼睛，毫无神采。白天汗湿的制服已经塞进了洗衣机烘干，她穿着的衣服紧致无比，原来宽松发育的地方全然显露出来，仿佛是冲在天空的烟花一样吸引目光。

手里握着遥控器，眼前是她曾经想象过的电视，屏幕宽大，音质清晰。老旧的影视带不再能塞进这个高科技玩意里，只好用遥控器一个一个的试验，播出她最喜欢的动作影视作品。声音响亮，她的目光被它吸引着，一天的疲惫已经释然许多，依靠在绵软的床铺上，看着清晰的屏幕正在吱呀呀地叫着，仿佛是树枝上吵闹的鸟雀。

”看多久？“

“等他们做完的。“

“时间不长吗？”

“我不是很嫌弃的。生物对异性最初的感性，似乎......没什么好说的，这样看着他们，应该的，我以后似乎也会发生这种事情，但可能不是现在。就算是现在，似乎......算了，怎样都是，还是看电视吧。”

“不睡觉？“

“当然，多好的一次机会啊。”

“那姑且是一会吧......”

博士好像陪伴了她很久，夜晚这么一回事度过了。关于身体接触也如昨晚一般义正辞严的，动机与感受全在黑乎乎的地方释放完全，然后就那么的互相试探。电视打着点滴光芒，照应出双方完整的酮体，不像是有复杂动机的人，但已经是接受了这一事情与所会失去的模样，看着模糊，却也像不完整的月亮一样唯美无比，论起区别，只有生理构造。夜晚的夜，多出了消费，像复杂的歌，一起一伏地度过了，完全排除了白天的存在，你我的区别仅存在经历而已。他的理由与她的理由，似乎充足无比。当然地，稳稳地，过去了。

“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第一次的尝试，你或许应该习惯一下？”

“感觉其实差不多的。”她接着说，“动作片的动作完成了很多呢......”

“哪门子动作片？”

“你说呢......”

（完

【明日方舟】“动作片”女主罗宾与博士练习“电影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