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之悦

说到河南，大家首先会想到什么？相信大家肯定能想到一些老生常谈的黑点。要说全中国被地域黑黑的最严重的省是哪一个？我觉得河南排在前三应该没啥问题，相信大家也都或多或少地听过黑河南人的段子。比如“十个河南九个骗，总部设在驻马店”、“自从有的火车站站站都有河南蛋”，还有什么偷井盖之类的。而我也相信，每一个听到这些话的河南人，心里肯定也都是非常不爽。那么问题来了，河南为什么会被黑的这么惨？

河南为什么被黑得这么惨，你知道真实原因吗？原来早在2000多年前就开始了

河南，古称为豫州，在《尚书禹贡》中将天下分为“九州”，而禹州则位于九州之中央，所以禹州又有“中原”“中州”之称。而现在河南因其大分地区位于黄河以南，故称河南。河南全省面积16.7万平方公里，人口近1.1亿，仅次于广东和山东，是我国的第三大人口大省。同时，河南的平原和盆地面积占了全省总面积的55.7%，再加上河南境内的黄河、淮河等流域水系以及河南的北亚热带向暖温带过渡的大陆性季风气候，这就导致了河南非常适合发展农业。目前，河南是我国最重要粮食主产区之一，连续多年粮食产量1100亿斤以上。2019年，河南粮食总产量是1339.08亿斤，再创历史新高。河南用全国1/16的耕地生产了全国1/10的粮食，不仅解决了本省近1亿人口的吃饭问题，还能每年额外调出400亿斤粮食或粮食加工品送到其他省份。可以说，河南为了保证我国的粮食安全作出了极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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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5000年的文明史中，河南同时作为整个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时间长达3000年，中国的八大古都中，河南就有四个。而河南的历史文化名人更是数不胜数，中国300个大的姓氏，其中源于河南地区的就有171个。而且不仅农业和历史，河南也是我国重要的一个工业生产基地之一，它拥有齐全的40个工业大类，220多种工业产品的产量位居世界第一。其中，大中型客车，盾构机、大型拖拉机、大型矿山设备、特高压设备等都是河南的拳头产品。截止到2017年底，河南的规模以上工业的总收入、总利润均位于全国第四，资产总量全国第五。河南的交通区位优势也很明显，是全国承东西体系连接南北的重要交通枢纽，全国“十纵十横”的综合运输大通道中，有五个通道都经过河南。目前河南已经形成了“米”字形的高铁网，而且由于高铁修得早，还没有遇到现在普遍的降规格修建的情况。所以，河南有着我国最长的350公里时速的高铁线路，长度达到了1728公里，占到整个河南高铁里程的89%。然而，河南如此辉煌的历史，如此庞大体量，却依然无法避免被黑的命运，无论是在网络上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总有人在不断的“伤害”着河南人。所以，为何河南会被黑的这么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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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河南或者说河南地区被黑的历史远比你想象的要长久得多。早在2000多年前的战国时期，韩非子就已经开始黑河南人了，那个时候河南地区的主要国家是郑国和宋国，而在韩非子的故事里买椟还珠说的是郑国人，郑人买履、郑人乘凉这俩直接从题目上就告诉你了，是郑国人。还有守株待兔、智子疑邻、揠苗助长这三个则说的都是宋国人。那为何关于郑国和宋国这两个国家的段子这么多呢？郑国嘛，一直以来都是小透明，战国初期就被灭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感。而宋国以前还挺强的，宋襄公还是春秋五霸之一。不过到了战国时期，宋国也变成了小透明，战国七雄里根本就没有它的位置。所以，黑这两国家的原因就很简单了，就是他们国小里衰，编他们的段子不用担心被报复。而这个原因也是目前河南招黑的第一个原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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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眼里河南都是跟穷和落后挂钩的，甚至很多河南本地人也都认为河南很穷，那么河南真的很穷吗，我们以数据来说话。2020年河南GDP是近5.5万亿，排在广东、江苏、山东、浙江之后，位列全国第五。而其实从2005年开始，河南就超过河北成为了全国第五并且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已经15年了。即便是考虑到河南作为人口大省的情况，2020年河南的人均GDP是全国第18，也不算是特别靠后，所以河南真的不穷吗？河南自古以来就是农业大省，因此从事第一产业也就是农业的人相对较多，1978年河南有80.6%的人都在从事第一产业，而随着改革开放，这个数字一直都在下降，到2014年时河南从事第一产业的人数占比降到了分之40.7%，2017年时这个数字则是分之36.9%。然而2017年时河南第一产业的产值只占全省总产值的9.6%，也就是说河南分之36.9%的以农业为生的人只创造了9.6%的产值。我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是，河南有100人，这100人挣100块钱，然后这100个人中有37个都是农民，他们只分到了9块6毛钱，而剩下的从事其他行业的63人，他们则可以分到90块4毛钱。这还只是2017年的数据，在农业人口占比更大的前些年，这种差距只会更加明显。所以河南穷嘛，从GDP和人均GDP上来看不算穷，然而从第一产业和产值上来看，河南的城乡贫富差距却很大，河南的农民并不富裕。在河南一亿人口的基数下，这也意味着有相当一部分人确实是穷的，所以河南人自己以及外界都觉得河南穷，这并不是一种错觉。而笑贫不笑娼，说难听点又是这个世界的潜规则，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编造各种河南的段子，反正穷就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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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河南穷只是河南招黑的其中一点，人口外流是其招黑的第二点。河南在近现代历史上一直都是一个人口大规模外迁的省份，前面也说了，河南农民并不富裕，而树挪死人挪活的道理也是每个人都懂的，追求更好的生活，也是每个人都享有的权利。美国学者韩起澜在她的著作《苏北人在上海1850-1980》中专门研究了为何苏北人在上海会被歧视。她认为，由于战争、灾荒、贫穷的原因，苏北人在不同时期都会大量跑到上海去讨生活，而他们在上海所从事的一般都是地位比较低下的职业，所以引起了上海人的歧视，而这种现象也同样可以放在河南人身上。1938年的5月19号为了阻止日军（然而最后也并没有阻止成功），孔一格下令扒开了郑州市北郊市七公里处的黄河堤岸，然后河水决堤，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惨剧。河南直接死亡89万人，1200万人受灾，淹没耕地800多万亩，而此次事件还间接引起了42年的河南大饥荒。1942年，河南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大饥荒，至少饿死了300万人，受灾总人数超过3000万，有300多万人逃离河南。由于黄泛区涉及安徽，而河北、山西、山东又都是日本人，所以河南的逃难人群就只能逃往陕西和湖北。去向陕西的人，由于他们都挑着担子，所以获得了“河南蛋（担）”的外号，而去向湖北的人，由于都在武汉搭棚子住，所以获得了“河南棚子”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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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改革开放开始，从80年代到21世纪初，大量外出务工的河南人大部分也都是从事的最低层次的工作，搬砖、卖菜、收费品、卖水果等等。很多人都是老乡托老乡，老乡带老乡，一个家族成群结队的一起干活，而这些行当在那时也几乎就成为了河南人的代名词。比如河南人偷井盖的说法，就是一个典型的由于职业而造成的误解。当年在中关村附近，收废品的全是河南人，然后就有小偷发现井盖也能卖钱，于是小偷就开始偷井盖，卖给这些收费品的。后来警察一查，原来井盖全在你们这些收费品的人手里，于是河南人偷井盖的说法就流传了开来。而河南人偷井盖这种说法也不是全国性的，在早期情景喜剧《东北一家人》的第11集中，偷井盖的贼是冯小刚饰演的一个东北人。而在我小时候记忆中，我们那流传偷井盖事件，则都是某少数民族人干的。所以我觉得偷井盖的情况只是某个特殊时期全国普遍流行的一种违法行为，它并不具有特定的人群及地域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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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候，这些外出讨生活的河南人，他们干着很多城里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苦活，地位低、住得差、挣得也少。他们的行业跟城里人密切接触，而且由于贫穷，所以他们必然会锱铢必较，讨价还价，甚至缺斤少两，而这些都会成为城里人厌恶且不接受他们的根源。而大部分的人思维都是懒惰的，大部分人的经历也都是有限的，当人们形成对一个群体的固有印象后，就懒得再去分辨这个群体中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直接一棒子全打死，简单省事又省力。也许有人会说，这都是河南人活该，人穷志短，谁让他们当初不珍惜自己的形象呢。其实之所有人会这样想，那是还没有搞清楚贫穷到底是如何塑造人的。前面说过，一个人的经历是有限的，如果在某些地方用得多了，那必然在别的地方就会用得少。而现在呢，我们很多人的生活其实是不用考虑最基本的生存层面的问题的。比如，你不用四处找水，水龙头拧开就有水，哪怕你欠费了，你也只需要考虑交费的问题就行。但对于极端贫穷的人来说，他们要考虑就很多，首先有没有自来水管就是一个问题。如果没有，那要去哪里找水，路途长不长，会不会耽误自己挣钱？而如果有自来水管，那水费是多少，这些钱需要搬多少砖才能换来，而钱换了水，那又该留多少钱吃饭，一个月能存多少钱，给家里寄多少钱，这些钱够不够父母和孩子生活等等。其实，现代社会已经帮我们解决了很多基本生存的问题，使得我们不需要再去考虑这些，我们可以把有限的经历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但是以前不是这样的，穷人不是这样的。穷人为了生存不得不把有限的精力放在各种维持生命的细枝末节上，所以自然而然就“志短”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放在“志”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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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河南户籍人口是1.0952亿，但常住人口只有9640万，净流出人口达1312万，这已经快相当于两个宁夏的全部人口了。而且河南人口的大规模外流，还会从概率上增加你遇见坏河南人的几率，毕竟出去的人多了嘛。即使按照比例不三不四的人也自然会多，不过即使是这样，河南人在外的犯罪率也并不是最高的。在北京的犯罪流动人口的户籍统计中，河北排第一，河南是第二。而在广州的统计中，前四位分别是湖南、广西、湖北和四川，河南连前四都没有进。还有在义乌的统计中，第一是贵州，第二是江西，第三浙江，第四才是河南。在全社会对河南形成固有印象的关键时期，90年代到21世纪初，河南的刑事犯罪其实一直处于中低水平。所以从数据上看，河南或河南人明明没有做太多坏事，那为何当时全国都会形成河南人骗、懒、脏的刻板印象呢？这就要说到河南招黑的第三点——新闻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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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60年代，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社会学教授沃尔夫拉姆埃伯哈德曾经做过一个中国大陆省份的形象调查，从这份调查中他得出河南人的形象特征是诚实直率、守规矩、脾气暴（这可能跟河南的口音有关），这其中并没有什么负面印象。而在90年代之前，河南在全国的形象也都是很正面的，红旗渠、焦裕禄这都是河南形象的典范。然而，到了90年代和21世纪初，河南出了多起全国闻名的造假案和负面新闻，有的甚至还被拿到全国两会上去讨论。比如90年代中期河南发生的兽药当作人药卖，为了应付上级虚报产值等。还有2000年河南尉县的黑心棉事件，原阳毒大米事件，这两件事在2000年度的中国十大质量新闻评选中，均有上榜。还有艾滋村、洛阳和焦作的大火等，这些本该被严重对待的事件，却被当地给硬生生给压住了。而洛阳和焦作的大火，最后居然还变成了表彰各级领导指挥救火的表彰会。巧的是，这些事件爆发的年份，电视、报纸甚至互联网等信息传播渠道已经不再稀缺，家家有电视，家家订报纸，而部分跑得快的人已经开始上网冲浪了。而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这些坏事恰好碰上大众媒体迅速发展的时代，河南人的形象就此在新闻传媒中走上了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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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除了河南本身发生这些负面事件，各路大众媒体对于河南的差异性报道也极大地助长了人们对于河南以及河南人偏见的形成。根据河南财经政法大学文化传播学院的副教授崔书颖的研究，从2003年的12月到2004年的11月，《南方都市报》一共发布的76篇有关河南的报道，其中负面报道54篇，占了71%。而同期，《21世纪经济报》一共发布65篇有关河南的报道，其中负面报道42篇，占比65%。崔书颖认为，即便不考虑这些负面报道是否做到了真实，但是71%这个数据就足以指认《南方都市报》没有做到信息平衡，其报道并没有反映河南的真实，有妖魔化河南的嫌疑。根据黑龙江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一篇硕士论文的统计，从2013年的1月1号到2015年的12月31号，《新京报》《南方都市报》《大河报》这三家媒体的微博，在选取有关河南的新闻时，均以负面为主。其负面新闻的占比分别是81.1%和54.4%，而正面新闻的占比则分别只有8.5%，11%和34.2%，剩下的则都是无倾向性新闻。而在这三家的微博发布的有关河南的负面新闻中，大部分都是违法犯罪的议题，其中《新京报》的占比最高，为分之59.5%，《南方都市》次之57.2%，《大河报》垫底为32.6%。由此可见，在这三大媒体微博内容中，河南人的整体形象呈负面的，而河南人违法犯罪的新闻也更容易得到这些微博编辑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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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此以往，河南人被污名化后的形象跟在普通大众的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而且这些对河南负面报道中，还有一些是不实报道。比如2004年的“豫花毒面粉”事件，当年的国庆节湖北黄石有传言说，有200吨有毒的河南豫花面粉流入了黄石市场。随后部分湖北媒体就此发文证实了这个传言，紧接着武汉、天门、赤壁等地的工商部门就开始“围剿”豫花面粉，导致“豫花面粉”可谓受到重创，生产企业陷入瘫痪，坊间一片声讨河南人的声音。然而真相却是，当年的10月31号，国家粮油质量监督检验中心发布报告，豫花面粉完全是符合国家标准的，大家可以放心购买，但此时豫花面粉的形象和损失已经很难挽回了。这事要放在现在转发超过500次，早就给你抓进去了，但是当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豫花面粉和河南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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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普通大众对河南人形象的构建中，媒体的发挥作用不容忽视。如果说河南人发生的负面事件只有偶然性事件，那媒体的报道就是一个放大镜，河南人频繁的出镜率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河南人这个概念也就逐渐成为了媒体炒作的热点。既然读者们都觉得河南人坏，那就给他们看河南人又做了坏事的新闻呗，一个新闻标题，尤其是负面新闻的标题，只要加上了“河南”或“河南人”的字眼，阅读量绝对会噌噌的往上涨。这些媒体和网友们也似乎是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共谋，至于真实的河南到底是什么样，除了河南人自己也就没人在乎了。而媒体的宣传形成的刻板印象，又在普通人的口口相传中逐渐巩固。华尔街日报的记者韩村乐曾经说过这一句话，有争议的新闻有助于提高报纸的销量，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由此可见，只要一个媒体是有盈利压力的，那他就必然会不断挖掘各种充满争议的话题，来抓住大众的眼球。其次，就普通大众的心理而言，必然是充满猎奇的，我们都痛恨的标题党就是为了满足这样的心理才诞生的。同时我们还有一种天然的团体认同的心理，就是通过区分“你、我”，来确定自己的社会坐标。比如北京人、东北人、上海人、河南人、本地人、外地人等，就是这样一种关于你我的区分，而正是这样一种不自觉的你我的心理，使得地域歧视得以在人性和文化的基因上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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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就是关于河南人为什么这么招黑的解析，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则是河南丧失了它的“地位”，这个地位你可以从多个角度去理解，既可是历史地位，也可以是经济地位，也可以是人文地位，亦或是政治地位等等。一个一直失败的人是击不起水花的，只有那些曾经站得很高，然后又重重跌落的人，才是大众爱看的。很多人在说到河南目前落后的情况时，都会提到18亿亩耕地红线的问题，由于河南是农业大省肩负着我国粮食安全的重要任务，所以工业用地被卡的死死的，甚至连教育用地都被卡的死死的。郑州想要建一个龙子湖大学城，不给批地，为此一代领导班子先斩后奏，才把大学城给建了起来。而河南的高等教育到底有多苦逼呢？河南2019年的高考人数是106万，一本录取率不到10%，本科录取率不到20%，也就是说有80多万人都上不了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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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没有985大学，只有一所211大学郑州大学，面对如此内卷的高等教育，河南的学生真是太不容易了。但同时，河南的落后也不能只怪耕地红线，河南的营商软环境也有问题。最后，整体看来，河南为了整个国家的利益是牺牲了不少的，所以那么多黑河南人的段子真的不应该再出现了。不过我也看到一个好现象，那就是对河南以及河南人的偏见在现在年轻一代的群体中已经是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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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期间，河南春晚的《唐宫夜宴》出圈了，对无数次以负面新闻霸占热搜的河南来说实属不易。说实话，我自己在看着这个热搜时的第一反应是没想到河南还能做出这么令人惊艳的作品，但是当我在仔细想一下，我又觉得河南人做出这样的内容理所当然。前面说到5000年的中华文明，有3000年都是以河南为中心的，说一部河南史就是半部中国史，一点也不夸张。在这片土地上，有十三朝古都洛阳，七朝古都开封，还有殷商古都安阳，这里诞生了始祖伏羲、轩辕黄帝，仓颉在这里造了字，周文王在这里作了《易经》，而这里的历史名人和名胜古迹更数不胜数。可以说，放下刻板和偏见，好好了解了解河南，你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宝藏大省。当然也希望河南不管是政府还是民间都把宣传工作好好搞起来，让更多人看到，这个了不起的大省能排到中国前列的不是只有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