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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游第八季第三集中，北境人类大军和异鬼部队大战前夕，红袍女梅丽珊卓从雪地中款款走来，从容点燃前方多斯拉克部队的武器之后，路过灰虫子面前的时候，停下脚步说了一句：“凡人皆有一死（valar morghulis）”，而灰虫子则回复一句：“凡人皆需侍奉（valar dohaeris）”，随后梅丽珊卓走进临冬城。

这两句话在剧集播出之后引起了一波广泛的讨论，大家纷纷议论为什么“无面者”组织的暗语会被两个和无面者不搭界的人这么平常的说出呢？下面咱们就来分析一下这两句话的意思。

从原著中我们得知，这两句话是高等瓦雷利亚语，是“无面者”组织的接头暗语，但同时也是厄索斯大陆上的通用语，就好像大家见面说的“今天天气真好”，和“您吃了么”差不多意思，并不仅限于“无面者”使用。

字面意思来看，“凡人皆有一死”，表明的是死亡的不可避免，对于命运我们无能为力，满含悲观的情绪。

而“凡人皆须侍奉”这句话则表达每个人都需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尽力就好。这两句话起源于千面神和信仰它的神秘组织无面者。在古代，瓦雷利亚人驾着巨龙统治着世界，他们将从世界各地掳来的大量奴隶安排在深深的矿井中劳作。千面之神的信仰最初就诞生于矿井内这些悲惨的奴隶群中，有奴隶必然就有反抗和起义，而第一个无面者就是反抗者之一。

因为奴隶来自世界各地，在历经苦难无法承受时，每个人都用自己的语言向自己信仰的神佛祷告，但不管如何虔诚，都并没有任何人得到任何神佛的回应。

后来，有一名奴隶顿悟了，他明白了世间并无千万神佛，只有一个神，大家分别信仰的只是真神的无数张不同的面孔，每个人忙忙碌碌一生也只是在尽自己命中注定的责任，而发现并理解这一点的自己就是神行走世间的工具，是神的代言人，也就是第一名“无面者”。

他代表“千面神”将“礼物”赐予那些绝望的奴隶，这个礼物就死亡。对于被困在地下矿井中日夜生活在绝望中的人们来说，死亡即是终结了他们的痛苦。

后来这一点也一直延续到“无面者”组织内，对于那些信仰千面之神的人来说，死亡就是仁慈的解脱。剧中是这么解释这两句话的意思的：

再回来看梅丽珊卓和灰虫子的两句对话

红袍女说：“凡人皆有一死（valar morghulis）”，一方面代表她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天亮之前自己就将迎来死亡，（这一点她在入城后就和戴佛斯爵士说过），自己终于完成使命得到了解脱，另一方面也是给灰虫子战前鼓励，对战士的尊重。

而灰虫子回答：“凡人皆需侍奉（valar dohaeris）”，则是表示出自己要做的是毫不退缩，尽职尽责，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以完成神交给自己的任务。如果战死了，那也是冥冥中神在召唤自己，而死亡则是神赐予他这个凡人的礼物。

其实，死亡这个礼物是有代价的。每个凡人终其一生，都用自己的方式来侍奉千面之神。不论你从事什么职业，不论你如何生活，你的一生都是在做好自己的侍奉。而当完成自己的侍奉时，千面之神就会用死亡来解脱你。

他们两个并不是“无面者”，但红袍作为“光之王”的红袍女祭司曾在厄索斯大陆传教，而从小作为“无垢者”的灰虫子更不用说更知道这句话，毕竟“千面神”最早就是从奴隶开始信仰的，所以他们都知晓这两句话并没有什么奇怪，在自认人生的最后时刻说几句家乡母语，坚定一下自己的信仰，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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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游戏》红袍女梅丽珊卓及灰虫对话“凡人皆有一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