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毕业前的夏天,热辣的太阳终于逼走了我们的老师。很奇怪,时至今日不过几年时间,我竟然几乎将他的样子忘得一干二净。我甚至不能讲出他是男是女,年轻抑或是苍老。就好像是晚上路灯下泛黄的模糊的萤火。也许是他